民间神话传说中的“月亮神树”——桫椤，在地球上出现的时间比恐龙还要早1.5亿年。

　　在1.8亿年前的远古时代，桫椤几乎和恐龙一样，遍布大陆每一个角落，同为“爬行动物”时代的两大标志。那是桫椤在地球上最为繁茂的时候。后人猜测，它甚至可能曾经一度为食草恐龙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

　　“活化石”桫椤又名树蕨，是现今仅存的珍稀木本蕨类植物，其树干为圆柱形，茎干高大约6米，状如华盖，遮天蔽日。桫椤无花无果，靠着叶片背面孢子囊群中的孢子繁衍后代。在山谷、溪旁、丛林，或树群中，桫椤都有可能落脚生根。

　　但在至少捱过了2次地球生物大灭绝的灾难之后，经过漫长的地质变迁，其古老珍贵的模样已几不可寻，被许多国家列为一级保护濒危植物。仅余极少数躲过劫难，在地球的一隅顽强地生存着。

　　一株成年的桫椤每年虽能产生难计其数的孢子，但孢子死亡数也多，其中有幸存活的孢子，从萌发至形成幼孢子体这一过程，对环境要求极高。一旦那些存世的桫椤科植物选中的生存之境再次遭到破坏，就极易发生地方性的灭绝事件，最终导致物种的消亡。

　　那些再次庇护了“史前活化石”桫椤的地方，被称为它们的“避难所”。比如，在中国西南贵州习水森林里，经历过极寒冰河时代，地壳变动打击后的桫椤，至今还生长于此——它们参差错落，葱葱郁郁，像是上一个纪元所遗落的时光琥珀，每一丛苍绿葳蕤的叶片，每一缕交织纵横的叶脉，都沉默不语，历尽风月变幻。

　　没有人知道它们在多久前定居于此，但习水森林似乎因为它们的存在而拥有了亿万年时光的记忆。

　　桫椤是陆地上时间变迁的见证者。而某种程度上，桫椤也称得上是衡量生态环境健康、完整与否的“旗舰物种”。

　　绿洲红城

　　习水县，位于贵州北部，地处川黔渝接合部的枢纽地带，森林覆盖率达96.66%。西南崇山峻岭之中，发源于云南镇雄的赤水河，淌过黔北的崇山峻岭，像一条红丝带，自西向东奔向茅台，又拐了个弯奔向长江，流经二郎滩，在贵州遵义习水县滋润出一个避世的“酒都”——习酒镇。

　　这里是酱香型白酒“中国酱香·赤水河谷”的核心区域，一片被酒神亲吻过的土地。习水地形复杂，“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当海拔1871.9米的黄沙岩壁还冰柱倒挂时，海拔275米的赤水河畔已经桃花盛开。

　　其优越的水热条件、气候环境构成了这里特殊的生态系统。在赤水河畔能找到很多在长江中已经绝迹的物种，境内西北部，有目前地球同纬度保存最完好的中亚热带常绿阔叶林植被带，大量珍稀动、植物资源在这里繁衍生息。在习水的红外相机镜头中，常常能看到野生保护动物出没的踪迹。

　　习水县城北10公里处，相传宋绍定六年春，袁世盟奉诏平藩于此，为了平息氏族割地之争，以射箭落地为界，倒插一杉树作为标记，后来，该杉树生根萌枝，历尽八百年雪雨风霜，犹如穹隆巨伞屹立于山峦之中，需要七八个成年人牵手合抱才能将其围住。后经中国多位林业专家学者考证，这棵杉树属旷世奇珍，公称华夏之最，得冠“中国杉王”。

　　习水县从前叫“鰼水县”，因河产“鰼鱼”得名，在《遵义府志·水道》篇曾有如下记载：“其鳛部水，即今之高洞河，此河自高洞以下，土人皆名鳛水。此水产鳛鱼，为他水所无，故于古地名鳛部，其水即名鳛部水。”

　　《尔雅》将“鳛”释义为“鱼龙”，一种上古的灵物。这种神奇的飞鱼曾在《山海经·北山经》留下踪迹：“又三百五十里，曰涿光之山，嚣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河。其中多鳛鳛之鱼，其状如鹊而十翼，鳞皆在羽端，可以御火。食之不瘅。”后来的贵州鰼国、鰼部、鰼水，都因这条被鰼地人们视为图腾灵物的鰼鱼而一脉相承。

　　赤水河使远古的神话与现实遥遥相连。传说它是中国版图上最香醇的河流，被誉为“中国白酒母亲河”，至今，它仍是长江上游唯一一条未经污染，也没有修建水电站的大型一级支流，赤水河也因此保留了大量的原生态物种——对于长江上游的珍稀特有鱼类，它是“最后的庇护所”；对于人类，河水酸碱适度，清甜爽口，是生命的甘泉。

　　以自然的宝藏作为禀赋，加之后人的代代守护，涵养沿岸生命的密码得以形成。

　　绿里行迹

　　习酒镇黄金坪，有两位60岁的老人几乎天天外出巡护。

　　如果你听到有喇叭在大声宣传森林防火安全常识，那就是吕金枝和她的丈夫。作为习水县417名女性生态护林员中的一员，“铁脚板”吕金枝早就踏遍了管护地的每寸林地。2022年秋季，习酒镇遭受历史罕见的持续重大干旱，连续几个月都没有有效降雨，吕金枝夫妇每天在山上巡逻、排查火灾隐患，一旦看到有烟，立刻赶过去告诫劝导，在辖区形成了“见烟查、见火罚”的工作模式。除了“吕金枝们”，一场三省协同的赤水河“革命”也在进行。2021年5月，云贵川三省联合发布《关于加强赤水河流域共同保护的决定》《赤水河流域保护条例》。这部我国首个地方流域共同立法，形成了“省际间生态环境保护共同治理，全流域保护一盘棋”的格局。成果已然显现。截至目前，云南昭通已经关闭拆除了流域内17座电站并修复栖息地；四川泸州，治理恢复了历史遗留矿山地质环境面积27.6平方公里，治理岩溶区面积619.6平方公里；遵义在赤水河流域建设运行了9个水质自动监测站，8个监测断面，实施“治污治水·洁净家园”五年攻坚行动计划；自禁渔实施以来，20年未见的长江上游珍稀特有鱼类鳗鲡，在赤水河复兴段的科研监测中被重新发现……这场多地多方参与的“河流保卫战”仍在进行时——赤水河流经的贵州、四川等区域沿途，酒厂遍布，两岸飘香，它们多将赤水河和企业的发展视为一个“动态平衡”的有机体，以企业的经济反哺、治理和保护赤水河。习酒是其中之一。早在31年前，习酒人就率先扛起保护赤水河的大旗。以宣传、保护、开发赤水河为目的的千里赤水河考察行动，解开了赤水河源头的谜团，赤水河的长度由此增加86.5公里——由过去的436.5公里确定为523公里。2018年，习酒向赤水河源头云南省镇雄县捐赠生态扶贫资金400万元；2022年，习酒向上海长鱼长江水生生物保护基金会捐赠665万元以赤水河流域为主的生态补偿专项资金，向习水县农业农村局缴纳管理经费75万元，用于支持长江流域水生生物保护、生态修复。为探寻加强对赤水河流域的生态环境保护，2020年，包括习酒在内的数家酒企共同签署了《世界酱香型白酒核心产区企业共同发展宣言》。在生产环节，习酒致力于深入开展污染防治，提升环境治理水平；在废水治理方面，投资4亿元建设两个污水处理厂，通过两级泵站提升至6公里外的赤水河直流临江河，进一步保护赤水河水质环境，实现高标准排放要求，预计到“十四五”末，将累计投资近11亿元用于建设污水处理厂。同时，产业升级和绿化工作正在铺开。2018年11月至今，习酒持续开展新建制酒车间风冷设施和改建制酒车间冷却水循环设施为风冷设施，实现风冷设施全覆盖，深化吨酒节水效益，以减少工厂对赤水河的取水量，以及酿酒生产废水的排放量。自2019年开始，习酒投资近6000万元开展生产废水收集管网、窖底“十字沟”不锈钢改造，另投资3000万元开展锅炉“煤改气”，实现燃气锅炉全覆盖，通过低氮和超低氮燃烧工艺，降低厂区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等污染物排放量。习酒把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摆在更突出的位置，推进节能减排设备设施、技术研发，积极探索生产肥料资源化利用途径，开展生态环保可视化平台管理创新项目，将酒糟交由周边饲料厂、养殖场进行循环再利用，稻草交由周边养殖场进行循环再利用，生产生活垃圾、污泥、餐厨垃圾等分别交由相关机构进行处置，建立危险废物库房1个，诸如废机油、过期化学品、废电瓶等，都会定期交由有资质的危险废物处置单位处置。此外，习酒和习酒人多年来坚持的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保护和系统治理，正筑牢赤水河流域生态绿色屏障。自2015年发起，习酒人全员参与的“保护赤水河·习酒在行动”义务植树植草活动，截至目前已经累计植树2.7万余株，植树、植草绿化面积近900亩，在赤水河流域完成绿地率达40.61%。

　　为持续保护赤水河的生物多样性，2021年习酒协办了全国“放鱼日”暨贵州省生物增殖放流活动，活动在习酒镇二郎滩渡口举行，向赤水河投放了鱼苗8万尾。同时，习酒也在持续开展河段排洪、边坡水土流失治理和自然生态修复，以生态补偿、增殖放流等多种方式以河养河，从内部维护赤水河生态平衡。所有的投资、研发、治理，都指向同一个目的——生态保护。站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高度谋划发展，最终尝试在产业的高速发展与生态保护之间找到平衡点——成果如何，时间会给出答案。

　　务本思源

　　美酒难得，山川难得。对自然报以敬畏感恩，绿色的回馈也就此扎下根；为什么习水森林会出现桫椤群落的孑遗，不言自明。桫椤是岁月的礼物，恰如护林是时间的见证。对生态环境的治理保护，绝非一人、一企业、一政策、一朝一夕的课题。2023年8月15日，首个全国生态日提出倡议，以高品质生态环境支撑高质量发展，加快推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建设。8月18日，习酒沿赤水河，追寻守护在绿水青山一线的生态护林员的脚步，依托“习酒·吾老安康”公益品牌，推出“赤水河流域护林员关爱行动”，在关注赤水河流域生态护林员群体生活境况的同时，也希望让更多人看见育树、育人的价值。保护与利用共生共赢，“山水林田湖草沙”生命共同体同发展，推动习酒在自然山水中有机生长。从全面推动绿色转型发展、积极应对碳达峰碳中和、推行三大减排、实施五水统筹、推进固废资源化利用、推进赤水河流域生态保护、构建现代化环境治理体系、塑造生态品牌形象等八个方面，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态与发展密码。守住赤水河的清明澄澈，就是守住长江；守住赤水河的自然万物，就是守住企业发展和生态的两条底线；只有守住赤水河的盎然生机，才不会辜负这条美酒河的馈赠。生态之兴，折射出行动的久久为功，习酒之举，凝聚探索与担当，这不仅体现着习酒积极响应生态文明宣言、推动经济“绿色转型”的长期实践，也反映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的题中之义。习酒感恩自然，也感恩为绿水青山作出奉献的世世辈辈。今天习酒关注的，不仅仅是一条河、一座山，而是将对绿色理念的彻悟与坚守，传达给更多人。生态保护这件事，道阻且长，行则将近。受赤水河滋育者，既需有只争朝夕的精神，又需有持之以恒的坚守。一个企业近十年植树千亩的价值或许微小，但君子若能“有终”，虽路漫修远，终将其义自见。

文 / 艾 霖